心腹走近她，蹲下身子，仔细打量着她。
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身上布满了鞭痕和咬痕，皮肤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红润，变得苍白而粗糙，嘴唇干裂起皮，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迹，显得格外的凄惨。
他伸出手，轻轻地拨开她脸上的长发，露出了那双已经失去神采的眼睛，她的眼球似乎有些浑浊。
这时，心腹掏出竹简，递给小红，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。
“签了它，你便可以离开。”
小红颤抖的双手接过竹简，她感觉连这轻如蝉翼的竹片都仿佛有千斤之重。
她的目光在竹简上的文字上徘徊，那些文字对她来说，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陌生符号，无法理解，无法诠释。
心跳如擂鼓般急促，喉咙里似乎塞着一团棉花，让她无法发声。
终于，小红鼓起勇气，用微弱而沙哑的声音问道：
“这……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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